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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初五下了场小雨,刚好赶上小春未花期。是天降润泽了!
至今,每看天上的云迹。尽无雨象。或想,一梦被风舞残红的孤寂,雨打芭蕉的韵响惊醒。一夜夜,或星空万里,或清晨朗朗。也只是梦事罢了。
去年六七月,花费不小的心力。开了大片的茶山。趁个雨季,满怀心喜的种下去了。到春节前止,每去观照,茶儿们都争气。小则虽小,却时时展示着生命的绿。信心满满,面绽微笑而回。总梦想着那片,香绿漫山的境地。
春后,日暧风干。茶儿们消黄萎瘦的挣扎着。渐渐的有地干裂见缝,茶儿们干枯而去。
不觉,月冷星凉的夜,“背背箩”声阵阵的凄美消魂起来,催促着人们栽插的季节,或招唤那年离去的亲魂。
修把新锄,接好新镰。想给茶旁间作包谷以为伴。待它们相偎而长,绿影相映。抑或可腰间束本旧书,边耕与读。对陶隐者说,我种茶牢山上,山高日影长,高士种何豆?
然,每去仍见干风烈尘。
只是盼着。人们何不是如是呢?何况山中“雷响田”?
前些日,深山寻兰。仍见其叶消茎瘦,不见其花。深林空谷。静守着,待得云飘雨洒时。倏地,暗生不忍。
南春小城,远山霭沉。天际迷茫,空气混浊而沉重。似人心窗上落了层薄薄的尘。疲惫、厌倦。加之机车人流的嘈杂,凡事的屑琐。随之浮躁起来。
晨起,咋感不同。整日忙于室中,忽听窗响,看窗外树摇花曳,天空大片云帆滑了过来。真的来了么?
急切的走去草地,面迎久别的清凉湿润。从山边七零八落的洒下来。没几下,云散天蓝,再无踪影。望望天际,回屋。
不想,夕阳落幕时,雨帘升起,下起来。虽然依然来去匆忙,不过终是来了。洗礼过后。空气清新,心灵轻爽,世界明净。
洗个澡,舒适的睡去。夜半又闻窗声响,雨声唏唏。你为何这样来去匆匆。或故来个阳春三弄,挑逗念者,忧喜交集。
早早的起来,细细察看。甘露仅及表。下种还是不行的,不过为这清明的先魂洗净了去来之途,顺便急解了众生干渴之需。天有其意。
又盼着。天,希望就是这样的。想,必有其理。转自雨林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