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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何况烦杂的的车流和人流,不远处的路面可以看到从地底冒出的热焰!天空万里无云,远山山岚迷朦,整个城市是一个在蒸的馒头,这是乔流浪南方的第n个路标。
没有人去怀念雨,因为去年六月离现在以太久,何况这是一个无雨的让人蒸发的季节,流浪的孤独在其中燥热。在这样的时节看什么,想什么。是寂静的烟花,枯萎的杨花!飘逝的珊。就像一匹黑 an中的狼,没人认识你,从不同的角度看这纷繁,舔拭着伤口,疼痛还是麻醉。
下午,她从大街急走如风,纯白衫衣,牛仔裤,运动鞋。尖锐的目光向乔扫了一眼,如觅食的兽。
午夜的酒吧,突然下起大雨,划下的闪电如光剑,只不过给闪动的人群一记灯光。乔看到了她,因为她的衫衣。一起跳支舞,为了那白日的一个目光,她从不会拒绝任何人。就像她不会拒绝孤独。她习惯于寂寞,习惯于不停的游离。所以任何人在一起都一样,发生任何事只是看一场戏。只是有时得当角,有时不要门票。
满身的汗表白着苍白无血的皮肤还活着,那紫红的嘴唇只不过是以死之心的装饰。来吧,让酒和本来就焦灼的胃一起燃烧。外面的雨不会停,就像三个月干涸的一次瀑发,那么“我们去哪里”乔说,“走到酒瓶里,一起看这紫色瓶壁上的人影,你说会不会比现在更好”。“你说这么多男女有几对爱人”,“一对也没有”。“你怎么知道?”“从酒瓶里看出来就知道”。“那么我们做一对爱人好不好?”“一次,还是一生”。“一生和一次有什么区别吗”。“只要你愿意”。
微雨酒店13楼14号房,从窗口处竟能听到外面的雨声,于是把床和桌子都搬到快要往下掉的程度,“你知道也许我这次来南方就只为听这场雨”。“不知能下多久”。“如果天天下你会一直留下来听雨吗?。”“我不知道?”。
乔走在枯萎的大街上,那场雨以经过去,谁会记得它就像是一生中相同的每次下雨。下在同样孤单的角落。走吧,南方!。。。转自雨林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