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典型的只准她们做*爱,不准别人搞对象。
眼看着五一了,我已经换上了靴裤和衬衫,看着同屋那几个南方过来的美人儿还因为不适应气候而瑟瑟发抖的时候,我心里那叫一个换森啊!
“哎呀呀,你不冷么?就穿这么一点点?”围着呢子大衣的对床美人儿又开始叫唤。我现在一听见她的哎呀呀就想去找块豆腐来试验一下和我的额头亲密度。
西床美人儿一口水喷出去老远,笑着说:“她裸奔都不怕,害怕穿这么少么?”
讨厌,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人怎么专门挑人家不爱听的说呢?
我扭头,四十五度角仰视,对于她们的嘲笑置之不理。活自己的,让她们无知去吧。谁知道我的快乐,谁能体会我的高*潮!
门被敲响,我去开门。悲叹一句,谁让我离门最近。
进来的是学生会会长,一很帅的男生。他一进来,对床美人儿立刻起身,呢子大衣被无视,直接小半袖就冲到了学生会长的面前,娇滴滴的问:“情郎,你是来找我的么?”
我呸啊!认不认识人家啊,就喊情郎,能不能矜持一点啊?就那么巴不得那层膜被人捅么?而且,对床美人儿不是有男朋友了么?这是啥意思?打算换菜了?
学生会长有些尴尬的闪了闪,窜到门边,靠在我书桌边。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朗,我这次来是找鲍米花同学。”他一边说,一边把眼神瞟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