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在半梦半醒之间,忆起点点往事,自认为坚强,能承受的够多,却会在不经意间,泪水划落......从来,认为泪水对我是免疫,也从来不赞成女人是水做的说法,而今夜,抑制不住自己,任由泪水泗流......
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在偿过冲动带来的苦果后更是谓冲动三分,可如今,以不是一个冲动能解释的了的。爱他,可以痴狂,不谓世间言语,一无反顾地投入,哪怕满身伤痕地回归,无所谓值得与不值得,无所谓后悔与不后悔,用满怀的柔情去包容,一身的温暖去感化;爱他,是一生的甜蜜,永远的幸福......
曾说,我已不再有爱,也不会去爱,因为我是一个不配谈爱的女人;也曾说,伤后之后是死心,心如止水,也无情爱的涟漪。现在发现,这根本是错得离谱,驿动的心从来就不曾对爱消停过,爱情更是不期而至,艰苦更是注定跟随,或许,这就是老天的公平,在你享受快乐时,必会给你带来忧伤,让你能更加地去珍惜,去呵护。
也许,这只是幻想,想冷漠的心能再对世间的美好有所回应,可他,却又是那么真实地存在。何时起,又变得多愁善感,总认为那“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龄已过,却不知,天生的柔弱是经历再多的风雨都无法改变。人说相思苦,思念一个人可以是刻骨铭心,可以是瘦比黄花,如今,切身体会。眼前呈现的永远是他的身影,耳边回响的也只有是他的声音。总在,那夜静更深时,如一缕孤魂,游走于天地之间,感受夜的冰凉,聆听心的语言,也只有在那时,一切的情感是显得那么的真挚。沏一壶清茶,坐于初冬的深夜,任由相思噬骨,无怨无悔。
相思苦
守候更苦
思念如雪
深深浅浅
只有两个人知道,风有多柔,风有多暖
湿湿的,润润的,甜甜的,酥酥的
从一地黄黄的菜花 荡过
小桥 流水 人家 雨巷
一把小伞 两只蝴蝶
天长在此岸,地久在彼岸,一条共同期望
的乌蓬将每一缕思念都划向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