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昆仑之巅,捧起一抔崭新的白雪,一抔八月的白雪,向着东方,呼唤一个叫雪的女子。
你在远方听见了,那丛林中馥郁的野花,那一袭青色的婀娜,双手捧起满怀的芬芳,向我走来,从云中走过来。
五千米,雪与非雪的分界线,我毫不犹豫,选择飞翔,投进你的怀抱,彩云深处,听得见你吻我时急促地呼吸。
有天籁自云中飘过来,如此浪漫的天籁,我们都醉得不轻。
那不是文字,也不是诗歌,是跋涉了三百年的心声,你说。
219边防线正在翻修,破破烂烂的颠簸,零乱了谁的思绪?
唯独雪,这崭新的属于八月的纯洁,让蒙尘的心儿找到了飞翔的理由,飞翔万水千山的理由。
乔戈里羞于见我,总在不远处的云端,以祈祷的姿势,为我们祝福。我能想象它端庄的容颜,像父亲一样无语的威严与慈祥。
而我手中的雪,一千遍地呼唤,即便到了唇边,亦不见融化……
——太高,太远,水的结晶,不是洁白,是冻创,是人世间奇特而美丽的冻创。
五千米,我选择飞翔,在雪与非雪的分界线。灵魂的升腾,就像此刻,以雪为伴,那洁白的归宿,足足三百年的等候,不是邂逅,是情缘。
这西边的佛意最是浓郁,所以我的文字便常常把禅的浪漫歌唱为你笔下的色彩。
亲爱,219边防线正在进行建国以来最大规模地翻修,你爱人的心轮在这样颠簸的路面,忐忑不尽那一片属于雪的缠绵,让朋友拍了一幅吻的即兴,在昆仑之巅。
亲亲,可感受到我唇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