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的那个冬夜,高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当时我刚到安顺,唯一可以找的是老赖和俊哥,可都大半夜了,我没有想到打120,只是给他热水喝,还好化危为安。
我的空间这段时间是不对高和家人开放的,也不对不熟悉的人开放,但心里有些苦想让人知道,又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于是筛选下来只剩下几个人。
今天眼皮老是跳,我想我已经从神经大条变成了神经质。就是那么巧,看到小慧说的吃饭都要受控制,我以为她病没有好,琪琪的声音很低沉,我以为她有伤心事了。昨晚高说他不舒服很早睡了,今天到中午都打不通电话,我慌了。我打电话给琪琪,她在睡觉,声音不太对,又是个女生,于是我又找了哥,他的回答是他在平坝,叫我找别人。我还能找谁,老赖俊哥都去了贵阳,无奈之下打给他贵阳的弟弟,最后找到了他同事,他同事在新房子那边找到了他。
突然觉得,在这边呆了这么多年,找不到一点归属感,虽然口里还喊着一个哥哥。一个让我重生,让我觉得一切都美好的哥哥。可是,上次我叫他帮我查账,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他却用那么客套的话拒绝了,这次还是那种语气。我不是怪他不帮忙,只是那客套的语气让我觉得陌生,觉得那些把我当妹儿,什么都答应我的话不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也许,是我的偏执让原本善良的他想远离我。
这久的确是因为我,因为我那些可笑的想法,因为我守着一些本不属于我的东西不放,把大家都搞得不安宁,自己也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把插电头放水里泡,不是丢这样就是丢那样,别人和我说话我半天没反应,体重也一下子又跨到原来的位置。
“话总说不清楚该怎么明了,一字一句像圈套,真话兜着圈子绕,谁无理取闹.....”我总想用一些话来叙述一些事情,最后发现越说越乱,蜷缩最好。
如果不是2008年我的那场病的打击,10年后的今天就不是这个样子,现在我依然对这种异地生活没有信心,我们都不想结婚,害怕结婚,又因为很多因素不得不结婚。但是我想,可能都会好的,下月底我就可以调县城去了,还听说安紫高速也开工了。
我总希望把圆画得圆点。所以,对于琪琪,作为朋友,你若不弃,我便不离。对于哥哥,作为兄妹,你若不弃,我也不离。对于高,你若不再弃,我就不再离。
愿,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