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若花怜,落在谁的指尖。——只是看到此花想到彼花。
花儿知否
当我看到了一朵绽放的花儿时,也看到了如花儿般的笑脸。他们在春天里奔跑,采撷了一朵最美丽的花儿递给我说:“老师,送给你……”这让我又想起了那幅油菜花的画面,那对新人在油菜花里奔跑的幸福画面,只不过主角不是一对新人,是你和我,是我们这一对暂时的师生,回荡的旋律也变成了我们最清脆的笑声。
年差六七岁,却仿佛时隔一代。桀骜不驯,狂傲不羁,我会把这些充满贬义的词很褒义词用在你们的身上,我认为是这样是再适合不过了。
终究还是孩子,虽时隔一代却也掩饰不了孩子们固有的天真和纯洁,举手投足之间,还可以看到我的影子,跟你们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打着赤脚奔跑在泥土的田埂上,朝着田里耕作的爷爷高喊回家吃饭的场面了,还有那个拿着自制的网扑追逐蜻蜓的场面。
当你们把我围成一个圈,一声声“老师”地叫我时,我的心里也开出了一朵花,你们是否也听到了花开的声音?不曾知否,这样的场面在几年前也曾上演,那时的我就是现在的你们,也不曾知否,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们是否也羞涩于那一声老师,因为,在大学,让我们叫老师的机会太少了。恍惚间我们成为老师的那一刻,才发现时间白驹过隙。
“老师,我以后也可以成为记者吗?”听着你这样的问题,我笑着对你说:“当然可以呀,只要你想做并且努力”那个时候是我问我们的老师:“我以后可以成为作家吗?”我看到你笑了,透露出对我的信任,仿佛你以后真的成为了一名优秀的记者。那时的我也笑了,笑靥如花。
“那个时候世界还很新,一切还没有定义,只能用手指头来指”这样的话用在我们的童年很合适,可是,你们的世界已经介入了太多的杂质,你说:“希望这次活动晚点结束,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去参加补习班了”后面的一句话让我很心疼,当你们的青春被不喜欢的事情充斥着时,我能想象你们有多渴望自由。“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是你们父母一直给你们灌输的思想。似乎只能如此,不能改变。
昨天,对我们来说,是浸在泡沫里的记忆,充满幸福,饱含甜蜜;是一支用美梦制成的竹笛,悠悠地吹起。是旧相片中一张张灿烂的笑脸,是日记本中一行行含泪的文字……昨天对于我们有太多太多的回忆,所以,看到今天的你们,我触动很大。
成人世界的野心和强悍,孩童世界的纤细和纯良,编织交错,终令她成为一二复杂的多面体,熟悉她的朋友“一个深沉的小孩,一个纯真的大人”你们有时候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你们知道吗?在这样的年纪,你们应该自由开放,无拘无束。可是在分秒必争的今天,少了你们在梧桐树下抓蚯蚓的场景;少了你们在含羞答答的夕阳沉下山腰时跳绳的场景;童年的时光有时候会在你们抱怨作业中的叹息声中逝去;在为考试的着急准备的努力中逝去……这样真的值得吗?
人非花木,但我喜欢把你们比作花儿,像春天里最美的花儿,人的成长和花木“成长”过程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发芽吐叶,开花结果。从一年级开始,我就知道了“我们是祖国的花朵,老师是辛勤的园丁,我们爱老师,老师关心我们,我们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句子,花儿们,你们知否,老师很关心你们,希望你们自由翱翔。希望你们超越昨天的我们,展现今天最辉煌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