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冯惠媛社交平台1
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日子过成诗。
读到一句话,特别戳心:一个人只有具备审美能力,才能在艺术中获得享受。没想到这么
唯美的话居然是马克思说的,和他老人家难得有这种心服口服的默契。
家是一个女人的道场,女主人有什么样的审美层次,直接决定了一个家庭的模样布局和精神高度。
我理想中的家,应该是这样的。要有花和绿植覆满屋檐,冬日疏影,夏日浓荫;要有流水淙淙,穿过门前,能映出夕阳下的彩霞,晚上的明月;要有家人亲友相守,能分享容忍我的喜怒无常,默契感知每一个细小美好的瞬间。
时间充足的时候,一定要自己给自己煮粥吃。就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那样:“每日起来拿上等燕窝一两,冰糖五钱,用银铫子熬出粥来,若吃惯了,比药还强,最是滋阴补气了。”但更多的时候,可以自制一些虽用料普通却有效的养颜美容汤, 用银耳、杏仁、玫瑰花、枸杞子、桃胶、红枣、冰糖等煮在一起,然后用青瓷碗盛了,细品慢尝。
那粥里,有一股子生活的绵长。
摘自冯惠媛社交平台2
某个雪压枝头的清晨,接到一位女友的电话,人在欧洲,被那些美如画的风景和人文特质感动到哭,急欲找人分享,说,世界那么大,真该去看看。倾诉完之后,见我无感,问我躲在哪儿享清闲,新疆还是北京?
我告诉她,在家,还没吃早餐,准备做沙拉,正打算去拔自己种的生菜。
遥远的惊讶声传来,纵使隔着万水千山,我也能感觉到女友难以置信的口气。
她当然不知道,我会在厨房的阳台上面种生菜,而且已经颇有心得。
种子要撒得密一点,看着花盆里光秃秃的土先是钻出一个个针眼大小的绿芽,然后慢慢绽成两半,有时候几天不见,居然扑棱扑棱,密密麻麻争先恐后挤满了花盆。
曾经有相熟的友人说,你那个花盆好像沈万三的聚宝盆,我每次来,里面都长满了生生不息的生菜。
我笑一笑,心里想,那是当然。
天气好的时候,我会打开窗子,让阳光无遮挡地照进来。浇水的时候,我会跟植物说说话,有时候会轻轻给她擦叶子,告诉她要乖,要听话,要好好长,好好长啊。那些植物听了之后,仿佛得到指令似的,一个个支棱起来,叶片的气孔开得更大,一片片贪婪地吸收着阳光和二氧化碳,越来越多的有机质让他们愈发绿油油地可爱起来。
通常只要一个月的时间,就长出来了。真正要吃的时候,拣比较嫩的先拔着吃一部分,后面的会更加茁壮地往上长,很快便填补了原来的空白。
摘自冯惠媛社交平台3
有时候会迷恋一切无形的力量,就像与植物对话,因为相信看不见的事物蕴含着可能更加强大的力量,比如声音和气味。
一个人的时候,过午醒来,会干一件事情,傻傻地,有点调皮,有点文艺。特别喜欢听下雨的声音,便会把在美国时候买的声效机拿出来,调出下雨天雨滴下落打在房瓦、窗台、地面上的声音,一下一下,滴滴答答。
找出珍藏的香水,比如气味图书馆里雨后花园的那一款,喷到抽屉里面,喷到床上,喷到窗户上。于是,早春的待开的花,鲜嫩的芽,四月的雨,惊蛰后的泥土气息,混合着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那种富有层次感和情境感的气味,青涩而柔软,我便拉上窗帘,微闭双眼,仿佛外面正在下雨,而我置身其中,物我两忘……
有人说,耽美于生命中每一个黄昏、每一朵花开、每一滴雨落的女子,内心一定充满了热爱,而那些生命中波澜壮阔和金戈铁马的辉煌,以及逼仄疼痛和不忍卒说的落寞,早已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