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的阴天仍然没有变化的迹象,堆积如山的衣服却已经抗议了,连着我也厌烦了。虽然外面的世界在灰色的天空下有一种清新的感觉,但湿漉漉的衣服久久未干所带来的郁闷足以让这所谓的清新变得无足轻重。心里报怨着,却也只能将言语流于嘴角,而不能使天作些许的改变。阴天很美丽,但我现在更希望迎来晴天,因为我喜欢阳光。
阳光究竟有多美?我不想作任何的定性的描述,也不能为之加一个修饰语,或许可以称之为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之一,当然,仅仅只是或许。
想象着,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步行在石板路上,倾听知了的歌唱。任性地脱去鞋子,让双脚无距离地与石板接触,滑滑的,凉凉的。尝试着往前移动,心里很新奇,不知道下一步自己有怎样的感觉。等到终于放下了脚,才终于又被那种触感所捕获。两旁的高大的大树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只为了树下人的装扮而留下了朵朵光斑。那光斑亮丽,纯洁,在周围的绿色映衬下显得很有生机。因着周围自然之灵的盛情,于是很配合地立在远地,享受清爽的夏季。步行在石板路上,倾听知了的歌唱。任性地脱去鞋子,让双脚无距离地与石板接触,滑滑的,凉凉的。尝试着往前移动,心里很新奇,不知道下一步自己有怎样的感觉。等到终于放下了脚,才终于又被那种触感所捕获。两旁的高大的大树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只为了树下人的装扮而留下了朵朵光斑。那光斑亮丽,纯洁,在周围的绿色映衬下显得很有生机。因着周围自然之灵的盛情,于是很配合地立在远地,享受清爽的夏季。沉醉了,迷恋了,以至于似乎明白了蝉的语言。它们好像在大声地说:“捂眉乜捱,捂眉乜捱!”这样的声音不断重复着,耳朵却总也听不厌。想爬山树上去,抓一只蝉下来,又害怕将它惊走了,得不尝试。可是它的声音又时刻在挑拨着心里不灭的童心,引诱着我爬上它在的那棵树,然后它再我眼前决绝地离去。那棵树也许很大,所以爬树的我没有太懊恼,倒带着点喜悦在树枝分叉处觅得一处歇息的所在;但也许那棵树没有供人歇息的空间,那我一定会恼了,带着一甘不情愿下来。而我一旦下树,那知了定会马上钻出来,在树上炫耀着。气急了吧?可是人没有翅膀,只能用双脚拼命蹬地。想到这,我笑了。
夏日的美好究竟有多少?我想没有人能完全罗列出来。因为除去自然,还有记忆,而记忆,是没有相同的。记忆里有景,有人。那景不单纯是物,那人也变得令人迷恋。景随着岁月变化,人因为时间更迭,而唯有记忆,依然美好。但是蝉鸣的夏季到了,我想遇见你,可是你在哪呢?我不知道你在哪,便是你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了。我想拥有一台时光机,如此我就可以打开任意门,从而找到你,获悉你的名字。我不再追梦,因为梦已经变为现实;我不再有梦,因为现实已是一切。可是,我没有时光机器,我也没有穿梭时空的能力。我找不到你,更不可能让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只能继续迷恋那过往的记忆,默默地注视着“陌生”的你。
现在仍是阴天,没有阳光,没有蝉鸣。风在外面与一群矮小的树嘻戏,还不时地调戏着阳台上的衣服。幸运的是,衣服保持着自我的纯洁,没有选择与风私奔而去。身边的收音机很配合地来了一首《那一年的情书》。这样的天气,这样的一首歌,总是很配,却令人莫名地伤感。而陷入伤感情怀的时候,黑夜的帷幕正在缓缓地拉上。等到夜完全的降临的时候,我想,我就可以寻觅到光明了。
我依旧恋着夏日凉凉的果汁。